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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01是什么媒体胡锡进在香港接受专访谈了这些问题

  •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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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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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人民日报旗下《环球时报》的总编辑,胡锡进长于社评,并以“单仁平”笔名发表评论文章,2013年出版《胡锡进论复杂中国》。“复杂中国”是胡锡进对当下中国的概括,他认为“中国很复杂,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中国很不容易”。

  《环球时报》以及胡锡进的评论文章直白、直接,被一些西方媒体打上“民族主义”标签,但胡锡进对此并不回避,他认为中国媒体应该主动回击西方媒体的误读。作为拥有1983万粉丝的微博“大V”,胡锡进10月9日的贴文中就有关于“复杂中国”以及“爱国主义”的最新阐述。

  他写到:“爱国主义是中国最重要的资源之一……我们永远都要弘扬爱国主义,珍视爱国主义。”同时又指出,“如今的中国是地缘形势最复杂的大国之一,这就要求中国的爱国主义要更加坚定,也要加理性,智慧……”

  社交媒体上一些网民对胡锡进的非议和敌意,也成为一种现象。不过,一些主流媒体人认为,胡锡进敢于在各种、热点中及时发声,亮明态度,为中国的媒体拓展了话语空间。

  虽然陷入争议,但不可否认的是,胡锡进是一位探索者,尤其是在适应时代传播这一点上。他的社交媒体账号更新勤快,他会在网络上直播,他还拥有个人品牌的短视频节目。

  过去四个月里,香港修例风波震动内地场。胡锡进和《环球时报》一直没有缺席。《环球时报》记者付国豪遭黑衣人殴打禁锢事件,更以直接激烈的方式影响着走向。

  在8月底9月初,胡锡进则亲自去到香港,探访现场走访基层,接受多家港媒访问,同时在香港电台与香港时评人陶杰进行了一场公开对线日,胡锡进再次来到香港。

  在繁忙的日程中,胡锡进接受了深圳卫视&直新闻客户端记者的专访。胡锡进告诉直新闻记者,作为一个采访者,周末要留给自己去走访香港社会不同层面的人;作为一个被访者,他说知道自己是一个有争议的人,但他维护的是国家利益;作为一个领导,他说此次来港要关心下同事们的工作,给同事打气;作为一个同行,他嘱咐记者非常时期要注意安全;作为一个媒体人,他说香港生病了,但是相信会好起来。

  情况差不多吧,上一次来也是,给我们的团队再来打打气,然后我自己也做一些采访。另外呢,主要和当地的媒体还有当地人做一些接触,了解香港的局势。这次来也是,接受当地媒体采访,跟当地民众进行一些对话,然后我在这也做了一点采访。

  接触的人肯定和上次相比不完全一样,上次接触面还是挺广的,这次我想有一点更深入的采访,有一些更有意思的接触。比如我昨天去了港铁,在港铁里面做的视频节目,周围人来来往往的,有的人就把我给认出来了,还有人往我身上照那个激光笔,我当时都没有看到,但是等到这个视频发出来以后,有网友看到了(有人用激光笔照我),还是挺有意思的。

  我还到了地铁看了下破坏的情况,多少感觉有点不安,因为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他们不断在我面前晃,我在拍摄的时候,他们也在拍我。但还是感觉挺好的,我也接触了港铁里的工作人员,跟他们有比较深入的交流。我很喜欢这样的采访。另外我也接受了本地的采访。有些采访还在安排之中,还有外媒。因为我到这的时间相对来说比较充裕,

  我留意到您第一次来港时,香港民众普遍都对您感到好奇,特别是您接受TVB(香港无线台)访问以及与陶杰对话,收视率非常高,之后的评论也是好奇中带有敌意,但并不是大肆明目张胆地反对。您觉得他们这种反应是否也浓缩了香港对内地的看法?

  可能是。我这个人带有一点标签,内地对我也有这种看法,觉得我比较亲政府,还有人骂我,我在内地也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但我的标签比较强,我代表了主流价值观,也非常维护国家利益。到这来,他们可能会先定位我的这种形象,当然确实我也是这种形象。我在香港的标签代表了内地,界会有这样的看法。不过我感觉到接触的过程中还是不错的,包括上次来,香港01、无线、港台这些媒体采访我,他们对我这种比较开放的态度也挺吃惊的,比如每次接受他们采访,我不提前要求采访提纲,而且他们什么问题都可以问。这一点给他们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还有我和陶杰有个对话,陶杰当时说,你要是能把我们这个对话放到大湾区去播,就很了不起了。结果我不仅放到大湾区了,还放到了我的社交媒体账号上,获得了很大的播放量,关心香港的人几乎都看了那个视频,所以这也反过来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

  那还是很不同的。每一个媒体的生态都是和它的体制相关的,内地是社会主义制度,香港是资本主义制度,媒体生态差距还是很大的。我想这个大家都能够理解。

  咱们内地比较注重微观真实。对微观真实这点咬得很紧,一般的我们(内地)不敢乱造谣,说什么话也要小心,而且也比较尊重被采访者。我最担心的是这边媒体有的时候会断章取义。断章取义这方面,我接触过很多外媒采访有这种情况,港台媒体采访过去也有这种情况,所以比较担心。我每次接受他们采访之前都和他们强调,一定要充分的、全面的来表达我的观点。这两次来我觉得还算可以,尤其是无线和港台,后来他们把我的全部采访给直播出来了。还有香港01网站也整个地写出来了,这点我比较高兴。我特别希望是现场直播,所有对我的采访能够现场直播是最好的。但是香港的现场直播我感觉不多,大部分也都是录播。咱们内地的电视台现在反而直播的比较多,电视台经常直播出去,但这边还是录播更多一些。

  您这次来接触了港铁方面,或是接触了其他的人和事,您感觉香港局势发展的势头如何,特别是在《禁止蒙面规例》推出之后?

  因为我来的时间太短,还没有完全展开访问,昨天刚开始采访,也听一些人说了,我也是去采访,去问别人你怎么看啊,问各种有代表性的人物和在这待的时间比较长的当地人,还有内地来到这里工作的人,我都问他们怎么看这个局势,是否在好转。大家的看法都不一样。有一种观点认为,香港的大型集会减少了,参加的人减少了,这反映了基本在悄然变化,尤其那些中间派,他们不太愿意再参与了,形势总这么下去不行,这是一个积极的动向。香港的局势这么混乱,触动了很多市民的利益,让他们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了。比如港铁不能够正常运行,有一天是完全停运了,昨天是九点就停运了,前天是八点,是吧?这样影响很多市民的出行,使得他们生活不正常。这个对香港人产生了一些触动,我想这可能是真实的动向。

  但是另外一方面,一些极端的人不甘心局势逐渐地落下去,那么参与的人少了,就得有更加极端的、用暴力的手段来吸引注意力,来制造这个事情的热度。所以最近暴力行径更加突出了,现在这个暴行不仅是砸东西,而且袭击个人,往死里打,这种情况非常严重。

  也许经过“反蒙面法”,它毕竟还是有一定的震慑作用,有可能让局势逐渐向下走(逐渐降温)。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很极端的,他们制造出一些事端,发动一些事件可能造成新的刺激,出现一些新的激化点,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

  所以我觉得现在局势在博弈,但是总体上,我认为这个局势逐渐往下走(逐渐降温)可能是个大趋势,但不意味着这局势往下走了以后就能够恢复平静,能够恢复到之前的那种状态。可能它继续往下走了,但各种冲突中的激进势力受到这个事件的鼓舞,他们以后的行动比过去更加激进,这种可能性都是存在的。

  那是,可能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让大家让整个香港社会去理解一些深层次的东西,比如香港和内地是真正的亲缘关系,是真正利益一致的,而不是跟美国跟西方利益一致。他们总说,我们跟美国跟西方是同样的价值观,它的价值观到底有多相同,我不说。但是美国西方与香港的利益肯定是不同的,而这种利益对于定义彼此之间的关系比价值观更重要,对吧?而这个内地和香港的利益是一致的,香港如果损坏了,那么内地不高兴了,我们大家都觉得很可惜,为香港惋惜,但是美欧谁去惋惜啊?香港如果现在烂掉了,那美国很多人、那些精英高兴得不得了。香港真是变成黎巴嫩、变成伊拉克的话,如果这样的话他们(美国人)何乐而不为,对他们来说太好了,这事。但是对内地,是很伤心的事。所以我觉得这个利益一致,一定要让香港人明白这一点,他们的利益跟内地是一样的,是一致的,而跟美欧是不一致的。这些基本的东西,需要香港人慢慢地体会。

  我觉得内地媒体在香港能发挥作用的程度确实是有限的。为什么呢?因为这就是“一国两制”。我们内地媒体是一种机制,跟香港媒体的机制是不一样的。香港媒体的机制跟西方媒体更加融通一些,这没有办法,这就是不同的制度。媒体的体系总是和制度相对应的。所以香港媒体跟西方的更融通,更容易跟西方的场接轨,而和内地场接轨是很困难的。所以内地的场在这边产生我们所期待的那种影响,我认为是相当困难的,还需要有所创新吧,需要一些新的创新方式来沟通两边的感情,让他们真正了解,比如什么叫“一国两制”,“一国两制”的本意,它的宗旨,它的深层含义是什么。

  香港特别行政区是在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之下的一个特别行政区,权力的来源是来源于中央的授权。这一点,像这些最基本的,很多人都理解不了。他觉得唉哟,我们要完全的自由选举,而这种完全自由权得跟西方是一样的。而西方它们都是国家,而你是一个特别行政区,你的选举得和你的地位相符合,对吧?那你说,这个最央的这些人,如果他们被选中当了特首,这还不乱了套了?那跟这个所谓的“香港独立”没什么两样的,这个东西是不可能允许的,这就是现实。情商需要起作用,把这些(基本概念)在香港真正建立起来,需要漫长的时间。我觉得内地媒体在场上如何跟香港沟通,还需要一些创新和摸索。

  关于方面,其实香港这边同样也很关注内地媒体言论和自由度的。您之前说需要“翻墙”查资料的言论,这边也广泛报道了。

  这个问题是个比较敏感的问题,内地现在要翻墙,就是防火墙,确实客观地需要(这堵墙)。因为这个场,我们和西方场是不一致的。而西方的场总的来说比我们更强大,西方的工具多强呢?整个媒体、所有的媒体都是西方发明的,而在发明的过程中,它自带了一些西方的价值观,自带了一些西方的利益。所以当这些媒体进入中国时,它必须进行中国化,是吧?而且我们中国的整体软实力还不如西方,这时候如果没有一道“防火墙”,完全打通的话,那我们中国的这种制度,它赖以存在的很多基础就要受到冲击和伤害,所以这个“防火墙”一定是需要的。但是这个“防火墙”到底有多高,到底有多强,这个可以探讨。因为总的来说我们中国要逐渐越来越强大,我们的国家自信也要越来越强大,社会自信越来越强大。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防火墙”不宜逐渐加高、加强。越来越高越来越强的这么一个过程是肯定不行的,因为长时间下去,这种“防火墙”就会形成我们的信息堰塞湖。堰塞湖时间长了,西方的很多负面信息就像一个悬河悬在我们头顶上。它一旦溃堤,对我们非常不利,是吧?

  所以我觉得,“防火墙”是一个手段,要帮助我们社会逐渐地前进,逐渐地强大起来,然后慢慢地,“防火墙”就不需要了。从长远看,肯定是这么一个大趋势,“防火墙”是个临时措施,是一个阶段性的。

  我是很理解这些的,当然不同时期有不同的看法,比如在当下这个时候是否应该加固、加得特别高,那可能就有不同的看法。前段时间我也发表了看法,那这一看法是技术性的,是在我认为需要“防火墙”的大前提下,有这么一个看法。

  香港这边不太容易理解,他(她)说你要这“防火墙”干什么?是吧?你跟这个世界一样不就完了。香港很多人都这么认为,在内地也有人这样认为,尤其在香港这个地方他(她)会有这样的看法。但是这个问题现在讲不通,使劲讲呢,也没啥意思,就是内地按照我们的实践,逐渐地、实事求是地往前走,加强我们的硬实力和软实力,慢慢这个“防火墙”的问题就会化解掉。

  现在香港有人拿这个来攻击我们,不断地攻击我们内地,西方也好,都在攻击我们内地,他们攻击,好吧,我们的承受力强一点,也就过去了。

  您看,您的言论和一举一动都受到那么多人关注。我还看您昨天晚上发的一个微博,就是您发了一个香港中文大学的学生和校方的对话,基本上像是一个批斗大会。内地大学一般很重视尊师重道,很难理解学生的这种行为,您怎么看两地这种意识形态的不同?

  香港这个社会呢,目前已经不正常了,尤其是在意识形态方面确实已经不正常了,它还有一些过去的法治的底子,但这法治也受到了冲击。现在这个社会啊,你在香港的大学里看,我这两天没去,因为昨天没时间,都是我们记者拍的,他们看到了。到了这种程度,学校里几乎没有秩序,对校长可以这样地不尊重。有的人跟校长谈话,他就站在桌子上朝着校长头上扔纸钱。这样子在内地是不可以思议的。文化大当中才见过这样的,时把校长老师架起来批斗,香港倒是还没有把老师给架起来坐“土飞机”,但也已经差不多了,围着校长不让校长走,围着老师,对老师们进行人身的攻击和羞辱,这些都是非常不好的,已经逾越了大学应有的道德底线。

  大学就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你在大学里道德示范,就这个样子?对长者、对老师、对校长,你可以这样羞辱,这样野蛮地对待?那我觉得香港社会真的应该要反思了,怎么能够这样?所以我觉得,非常可怕。

  现在香港社会在意识形态上搞成这样,好像为了为了自由,就什么都可以干,而且那叫吗?校长说话都说不了,而且现在谁只要说反对他们的话,就对你进行人肉、对你进行攻击。这这,不可思议,完全背叛了的本意。

  所以香港的社会目前这个样子,其实让我们很痛心。我想多少年以后,当香港人回顾这场动荡的时候,大家一定会对这场动荡有很多否定的方面。他们确实失去了理性,失去了理智。我希望他们反思的过程能够加快,当然这也取决于香港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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