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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恢复阜新煤矿生产的艰苦斗争—沈阳豆腐机械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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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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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春寒料峭的月,东北局把我们正在麻山煤矿搞“”的一部分干部召集到开会。伍修权同志在会上说:“阜新解放了,那里是东北第二大煤矿。现在你们这些搞煤矿的明白人去接管……”当时听了,真是高兴、激动。我们决心毅然迎难而上,象个真正的“明白人”那样去接管阜新煤矿。

辽吉五地委刘莱夫

战争年月,烽火连天,铁中断,交通不便。我们到了省前委所在地郑家屯,即转赴到新立屯,而后由辽吉五地委派大车将我们护送到阜新煤矿。

阜新一解放,辽吉五地委就派了丁丹(五地委城工部副部长)、吴甄铎(五地委组织部部长)、于宝琪(阜海大队长)接管阜新市工矿区;东北局又派出罗光泽、林平、卜凡等到煤矿工作。我们从麻山煤矿到阜新煤矿的干部有六七名,林平同志是最先到的。林平到矿后即与于宝琪接洽。于宝琪得知他是东北局来接管煤矿的,给了很大支持,帮助他熟悉煤矿的情况,当时交通工具少,于宝琪送给林平匹马当坐骑。我们在辽吉五地委转换关系的时候,地委刘莱夫、副曾志说:“阜新煤矿非常缺乏干部,你们去了要协助丁丹同志工作。依靠工人群众,广用人材,就地培养干部。”东北局、省委、五地委派的干部当时数量很少,且多是干部,阜新煤矿的技职人员只剩下几个人。多数技职人员对不了解,“正统”观念强,在九十三军二十师逃跑时,也跟着逃到蒋管区。还有些躲到农村隐居起来。我们到矿后,首先是对留下来的技职人员进行引导教育,充分信任,热情鼓励,注意发挥他们的作用。刘国粹原是技工学校的教员,逃跑时委任他代工程师,临时负责全矿区的工作。一接收,我们就让他担当了“职工会”的副主任委员。阜新煤矿管理委员会成立后,又让他负责全矿区的技术工作。我们常与他谈心,交流思想,和他商量恢复生产方面的重大问题。依靠他和其他技术人员帮助我们熟悉矿山生产、建设,依靠他们帮助我们弄清地质、储量和原来的规划情况,请他们提出恢复矿山的各项技术措施和意见。刘国粹、王林超、陈炎等都发挥了很好的作用。青年技术人员陈炎工作积极,热情高,成为出席“全国第六次劳模大会”的代表。从蒋管区返回的技职人员,我们也同样给予信任、重用。范秉懿工程师被到蒋管区,一解放,他看见车站墙上贴着丁丹、罗光泽署名的“欢迎工程技职人员返矿”的,立刻慕名而来。他原来也是麻山煤矿的工程师,我们认识。他很不好意思,说:“我来晚了,你们还要我吗!”我们热情地对他说:“早,晚,早晚都是,欢迎欢迎都欢迎!”我们立即分配他重要工作。他打消了顾虑,工作很起劲。电话局的老技师申汉武,一直跑到江西。他不甘心受,一气之下又回到阜新,呆在家中闭门不出,我们就登门拜访,请他“出山”为煤矿出力。他受了,上班后就担负起恢复、通讯设备的重任。他果然技术高超,很快成功新的信号装置,还用废电池里的炭粉代替炭素,研制成功新型送话器,既了电话清晰、通畅,又节省了原材料和经费。再就是广招“能人”。有个从山东来的大汉,是棚棚子木匠,技术高超,名叫山。我们收留了他开办棚棚子训练班,请他当师傅。他给讲课,从怎样锯木头,到怎样架棚子,一一讲授,毫无保留;他还领着实干,手把手地教,进步很快。我们办了好几期训练班,经他培养出多棚棚子木匠。再就是开办“工干校”,陆续培养出多名干部,其中多名成了厂矿级干部。

辽沈战役中,阜新煤矿工人支援战争的动人事迹甚多,我们的回忆只是挂一漏万。另一方面要提到的是:阜新煤矿全力以赴地支援了战争,解放军也和支援了阜新煤矿的恢复工作。刚解放,四野后勤部部长周纯权同志就给矿区调拨了大批汽车轮胎、布匹,并帮助煤矿拴车搞运输。至于部队战士帮助煤矿工人学文化,帮助煤矿搞恢复的事例更是不胜枚举。

阜新煤矿从年月接收,月开始渡粮荒,到月就开始恢复生产,月上旬形势大为好转。当时、罗荣桓到阜新部署辽沈战役时,对阜新煤矿工作做了重要。罗荣桓给市矿干部作了报告,成了阜新煤矿恢复生产、支援战争的巨大鼓舞力量。辽沈战役期间,阜新成了后方的前方。第四野战军司令部、后勤部都设在矿区,市内及郊区驻扎着千军万马。在辽吉五地委的直接领导下,矿区职工及家属一面千方百计恢复生产,一面竭尽全力支援前线,搬运物资,迎送部队,做军服,出战勤,护理伤病员,真是繁忙紧张,夜以继日。厂工人为五分区制造门六炮,门八二迫击炮。当时没有图纸,没有合适的材料,没有测试手段。工人们从废铁堆里找出代用材料;拆开一门缴获军队的六炮,仿照实物做,在西山上实地试验,终于成功。解放军用这些炮排成排,轰开了义县城墙,月日解放了义县城。厂工人还为部队制造了防滑链子、行军锅,全矿区给部队送去万把铁锹,并派人去前线修筑工事。第四野战军的三个野战医院都设在阜新矿区西山住宅、勿拉毛头住宅、新邱北部住宅。在战斗紧急关头,沈阳西援之敌的先头部队已到了新立屯,新邱北部野战医院里还有两千余名伤病员亟待转移出去。调派民工已经来不及。矿区工人及家属勇敢承担了这个任务,连夜将伤员转移到朝阳地区。这期间,矿区南仓库还存放着万斤军粮。五地委副曾志责成我们负责分散到煤矿工人家中保管。敌军逼近,情况万分紧急,粮食数量又多,可是工人们为使粮食不落入敌人手中,以保管好军粮的实际行动支援战争,以出人意料的神速,一昼夜之间便把万斤军粮疏散完毕。特别值得赞誉的是:当时工人家家没有粮食吃。曾志同志深悉下情,明确指出:在保管期间可以吃掉一些。可是当战局刚一好转,工人们急速将所保管的军粮集中,送回仓库,只损失了%左右。煤矿工人这种对党的忠诚,对军队的热爱,对解放战争全力支援的崇高境界,真是令人难忘。

阜新煤矿管理委员会根据东北局、省委、五地委的,及时、正确地制定了“依靠群众,生产自救,护矿保煤,支援战争”的工作方针。广大工人群众看到了前途,紧紧地图结在周围,开始了悲壮的战斗历程。

在饥饿严重工人生命的紧要关头,辽吉五地委千方百计从所属农村给矿区调拨粮食万斤、棉花万余斤;五地委大北公司给矿区调拨一批土,用土从敌占区换粮万斤;东北局从“双合盛”面粉厂给矿区购买了两火车皮麦麸子和一些豆饼之类的代食品。

出发前,王首道、陈郁、刘向三、孙然等领导同志再三嘱咐:阜新煤矿还有十万吨贮煤,你们要着意好。在省委、地委的领导下,紧紧依靠那里的工人群众,千方百计克服各种困难,尽快恢复生产,支援战争。

阜新是屡遭的煤矿区:日寇疯狂地开采年,掠去大量煤炭资源,数以万计的煤矿工人在“大出炭”的灾难岁月;抗日战争胜利后,苏联军队进驻,拆走不少“战利品”,伤了煤矿的“元气”;随着军队强占东北,煤矿又落入灾难之中。在阜新煤矿的两年中,只在年月至年月,进行了“维持”性的生产,矿山根本没得以恢复。到年月,整个煤矿几乎陷于瘫痪;临到军队弃城逃遁时,又窃走不少矿山设备、器材、矿图,诱拐大批技职人员西逃。当时的阜新矿区成为壕网纵横、碉堡林立、土地荒芜,人烟稀少,交通阻断,停电缺粮,的之城。阜新解放后,四周的大城市、沈阳、仍被军队所盘踞。不断派飞机轰炸,派捣乱。新邱选煤厂、海州选煤厂多次遭到飞机轰炸。海州选煤厂的厂房、仓库被炸起火,损失惨重,名职工丧生。矿区内的沉滓随之泛起:抢劫,国特暗杀,制言,,一时间矿区秩序相当混乱。我们到阜新时,就听到一些,说什么“共妻,拿大姑娘跟苏联换大炮”,什么“长不了,五月份就打回来”,等等。当时群众,对又不甚了解。有的人回农村,有的人甚至投奔到蒋管区。、更是甚嚣尘上。竟有一般包围了“煤矿管委会”驻地,射击,打伤我警卫战士。还有一伙“大耳朵队”,公然要火药厂。那些盗窃乘机活动,与商人,盗买矿山器材,刮起一股“抢风”,居然抢光座仓库的物资。面对的现实,我们在东北局、省委、地委的正确领导下,断然对煤矿实行军事管制(厂矿长兼军代表)。对所属厂矿采取“接收”方式,宣布一切职工坚守岗位,照旧任职,向负责交接工作。同时对职工进行“”,“爱矿如家”,“工商业”等形势、方针政策教育。同时清查户口、斗争把头,清除工人中的坏。还迅速组建起以“自卫队为基础的矿警队矿区约一个营,各厂矿都建立起矿警班。坑口、工厂车间,重要库房都专人,并有矿警昼夜巡逻。通过一系列卓有成效的工作,矿区秩序大大好转,人民生活也得以安定。广大职工从新旧社会的对比中,认识到“解放军才是救命”,发自内心地唱出了“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没有就没有新中国”的。特别是在欢庆解放后的第一个“五一”国际劳动节期间,整个矿区沸腾起来了,到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人们欢天喜地,刷、搭戏台,练秧歌,真是热闹非凡。广大工人积极响应党和人民的号召,踊跃参加各项运动,为巩固新生的出力献策。在解放战争节节胜利的形势下,百倍地提高,继续与作斗争,好矿山,防止敌人,克服各种困难,为支援战争出力。

阜新煤矿的恢复进展快,是和各级党组织重视对干部的培养、对科技人材的使用分不开的。

丁丹

由于东北局、省委、五地委的关怀,我们“发展生产,辅助以救济”的方针,解决了缺粮断炊的燃眉之急,基本上了最初的每个工人(不计家中人口多少)每工分二斤“毛粮”的标准,把因饥饿濒临死亡的二万余名工人及家属救抚过来。到月份,粮荒缓和,工人们在半饥半饱的境况下,开始了恢复煤矿的准备工作。

阜新煤矿当时虽然已经瘫痪,但还不是一片废墟,与麻山煤矿相比,损失也不那么惨重:坑口还有绞车、压风机;露天矿还有打眼机、电耙子;选煤厂、工厂还残剩下一些机械设备;特别是还有五千余饥寒交迫,企盼矿山早日开工的工人。阜新煤矿如此幸运,是因为逃跑时没来得及下死手;更主要的是因为东北局、省委和辽吉五地及时派出武装接管、紧紧依靠广大工人群众矿山并迅速建立了。

年月日,于宝珙奉辽吉五地委之命,率“阜海大队”武工队先期进驻阜新市,组成以吴甄铎为主任委员,于宝琪、刘国粹为副主任委员的临时机构“职工会”,积极引导工人“自卫队”护厂护矿,使矿区避免了各种形式的。月初,以丁丹为的阜新市委莅任工作,认真执行接管城市的政策,为煤矿起到了核心领导作用。月日,辽吉省委陶铸、五地委刘莱夫亲临阜新视察,当晚召集丁丹、冯安国、华文、林平开会,宣布成立了以丁丹为主任委员、罗光泽为副主任委员、林平为秘书长的“阜新煤矿管理委员会”,取代了临时机构“职工会”,从组织上为的巩固、发展奠定了的基础。到月初,各厂矿健全了分会。任命黎昭模为新邱矿矿长;林平为平安矿兼五龙矿矿长;黄育中为孙家湾矿副矿长;张明云为太平矿副矿长,韩时针为厂兼管地面各厂厂长;于宝琪为矿矿长。不久又任命黄旭东为选煤厂厂长;夫为火药厂十二厂厂长;张真为东机厂厂长。各厂矿所在地域又相应地建立了区级机构。至此,阜新矿区自上而下地建立起了“政企合一”的机构,阜新煤矿牢牢地掌握在人民手中。

年月,阜新市划归辽西省,成立了阜新矿务局,广大职工在“阜新矿委”的领导下,又开始了新的历史发展阶段。

于宝琪

(四)

现在看,产量只有那么一点点,但在当时却相当了不起的。月初,东北局,领导要帮助阜新煤矿在现有基础上进行全面恢复生产,强调指出:“这是当前紧要任务,这对目前和将来军事上、经济上、上、都有极重大的意义。”辽吉五地委认真地贯底了东北局的这一,正确地领导着他们去完成更艰巨的光荣任务。月日水丰发电厂恢复送电。这给阜新煤矿很大的支持和鼓舞。坑下开始排水疏道,矿山恢复工作全面展开。到月日,全矿区个坑口有个坑口突击抽水复工,有个坑口和个露天矿修复出煤。这对东北解放战争是个有力的支援。

五地委副曾志(左一)

那时,我们的各级干部与工人同甘共苦,同舟共济,带头节衣缩食,每人每天两粮,还是老秤,核市斤两多一点。有的工人到矿上去,看见干部也同样吃糠咽菜,得直流眼泪。

我们在领导工人恢复生产过程中,遇到的第一个难题是没有粮食。我军接收时,阜新矿区二万余矿工及家属已到了无米下锅的程度。我们到各厂矿转了转,发现矿区周围的树叶子全被群众撸光,榆树皮也被剥净充饥。到孙家湾煤矿时,正赶上工人们吃中午饭。他们手巾包里尽是糠菜团子,而且糠很少,粘不成团,散拉拉的,还直滴嗒清水。工人们吃这东西,还要干重活,怎么受得了哇当时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可是铁不通,四周农村也在闹,一时间,我们很为难。我们来时,东北局给我们带了两麻袋“东北币”,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正当我们左右为难的关头,省委、地委给我们指出了“发展生产,辅助以救济”的子,使我们的茅塞顿开;大振,想出了四个措施:一、尽量疏散矿区人口,减轻吃粮负担。凡是家在附近农村或有亲友可投的,一律动员暂时回乡,待矿山开工时再返矿;还动员一部分工人去北满谋生。这一项我们就疏散余人离矿。二、发动职工及家属开荒种地。一经发动,工人和家属都行动起来了,厂矿周围,住宅前后,竟连马两旁都种上了粮食、蔬菜。三、依靠工人“镐刨人背”在露天矿浅部和水没淹没的坑口出些煤炭,背去农村换粮。这一下,工人们每天都拉起“长蛇阵”背上煤炭去农村换粮。四、在矿区内开展纺线织布、打农具、做军活,兑换粮食。这一项也收到良好效果。

那时有老同志传帮带,培养出来的干部基础好、素质高,具备虚心好学,密切联系群众,劳而苦干,勇于奋进的“老八”作风,成为群众最信赖的贴心人。这些干部后来分配到全国各地,都成了领导。

:恢复阜新煤矿生产的艰苦斗争

注:罗光泽同志:解放战争时期曾任阜新煤矿管委会副主任。离休前任省煤管局副局长。

当时火车只通到彰武五峰车站,煤矿又没有运输能力。工人换粮和上级调拨的救济粮全靠背运。那情景异常悲壮:工人们原本就吃不饱肚子,再加上往返要走许多,每人只能背动斤粮食。往往晕倒在旁。工人们饿得没办法,就吞食生糠、生粮、咽不下,就用壕沟河里的水往下冲。电工孙宝刚,半上饿得走不动,又不肯丢掉粮食,就脱下仅有的小布衫,换了一张干豆腐,卷上麦麸子吃了,才勉强回到家。老矿工李复生多岁了,晕倒在山沟里。工人们发现后,将他抬到一个农民家里,灌个两碗米汤,才苏醒过来。他是饿晕的,可他不肯用背着的粮食做饭吃,说是大家的粮食,再饿也不能吃。尽管背运粮食千辛万苦,但总算有了粮食。工人们说:“中央军不管工人死活;解放军千方百计给工人弄粮食,真是救命!真好。”

(一)

在恢复生产中,遇到的第二个难题是矿山缺器材,工人手中没工具。在“生产自救方针指导下,我们在全矿区掀起了一个轰轰烈烈的“献纳器材”的。这个运动与人们的切身利益密切相关,人们懂得,只有保住矿山才能保住饭碗。只有恢复矿山,工人才能。于是“号召”一经发出,立刻得到响应。在很短的时间内,全矿区献纳的器材达万余件,价值“东北币”亿元。这期间,辽吉五地委所属农村对煤矿给予的支援。农民们把栽种几年的,不粗的杨柳树砍伐下来,集中用大车送到煤矿充代坑木;把农用锹镐也拉来送给煤矿当工具。那情景叫人十分。由于工人踊跃献纳器材,农民全力支援工具材料,矿山恢复之初的所需,基本上得到了满足。工人们更是勤俭节约,艰苦创业。当时矿区所有的运输线上都没有灯光信号,工人们就点着当火靶,燃起火堆做信号,指挥火车通行;没有撒沙器,工人们就用手往铁轨上撒沙;坑口没有火药,火药厂的工人冒着生命,拆开废取出来做“药种”,再掺上玻璃粉制成“应急”供给坑下使用;机电工人不顾敌机轰炸,冒着炮火硝烟,抢修设备及供电线。我们的干部和工人同命运共,在敌机轰炸、暗杀的情况下同工人一块坚守岗位。黎昭模、韩时针、黄育中、张明云、黄旭东、于宝琪等厂矿干部,都是当时的代表人物。他们和工人一起挑土篮,一起刨煤,一起煤矿。站岗放哨,巡逻值班。煤矿工人赵仲冬等在困难中想出一个恢复出煤的办法:在原煤层中间先送一条平巷,不需坑木支护,然后再倒退着把煤采出来。于月日全坑正式出煤,在全矿区是第一份。《东北日报》以一版头条报道了这一振奋的消息。在解放战争的艰苦年月里,一个煤矿能在接管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恢复出煤,简直是破天荒的奇迹!东北局召集我们去开会,陈郁部长关切地询问:“阜新煤矿是用什么办法出的煤呀?这一下,可把我们这些“搞煤矿的明白人”考问住了。因为这是在艰苦岁月,困难条件下,在上级的正确领导、亲切关怀,农民的的支援下,工人们动脑筋创造出来的,用什么语言都难以表达出来。我们这些“明白人”就用军事术语和生产术语相结合的方法,临时取了个名字,回答说:“我们用的是‘安全退却式’!”陈郁部长一听,高兴极了,连声说:“好好好”夸赞阜新煤矿工人不简单。

(五)

林平同志:解放战争时期曾任阜新煤矿管委会秘书长,离休前任煤炭部两淮煤炭总指挥部副总指挥,

辽吉五地委为了减轻工人背粮食的负担,从四面八方把粮食往一个地点集中,有时还把筹集到的粮食直接用大车送到矿区。大车一来,矿工们就欢呼:“五地委的大车给咱们送吃的来了!“那真是感激涕零,欢喜若狂。

罗光泽林平

解放初期,我们曾在阜新煤矿工作过。回忆那段含辛茹苦的斗争历程,每一步骤,每一成功,都凝聚着煤矿工人的高度和奋发图强的主人翁;体现了东北局、省委、辽吉五地委的亲切关怀和正确领导,引起我们的深深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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