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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皇的一巴掌,拯救了这届奥斯卡

  •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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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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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面对小金人,贾登·史密斯将会想起父亲在奥斯卡典礼上殴打颁奖嘉宾的那个遥远的夜晚。

换种说法,假如多年以后仍然有人记得今年这场奥斯卡颁奖典礼,那么除了这记响亮的耳光之外,其他值得一提的亮点实在不多。

除了克里斯洛克的半边脸,今晚洛杉矶杜比剧院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感谢威尔·史密斯,他用右手拯救了这届无聊的奥斯卡。

但越来越窘迫的奥斯卡,与山河日下的好莱坞电影,又要靠谁来拯救?



01、电影背离艺术

如果要用一句话形容第94届奥斯卡,应当是“拳头与眼泪并行,政治共艺术一色”

威尔·史密斯扇耳光的手兀自酸麻,眼角泪水未干,这边最佳男主角颁奖嘉宾已经念出他的名字,可谓是“温泪拿影帝”。

另一位大赢家是华纳,制作发行的《沙丘》斩获6项大奖,分别是最佳摄影、最佳视觉效果奖、最佳配乐、最佳音效、最佳剪辑和最佳艺术指导——全部为技术奖项。尴尬的是,统筹一切的丹尼斯·维伦纽瓦却未获得最佳导演提名。



维伦纽瓦之前执导的《银翼杀手2049》与《降临》都因丰富的视听表现力受到广泛称赞,因此被业界和影迷们认为是最适合《沙丘》的人选。后者却未能复制他在科幻题材的成功,1.65亿美元的制作成本只换来3.5亿美元全球票房,算是血亏。

科幻史诗终究败给了西部风情,《犬之力》拿下12项提名,简·坎皮恩最终力压斯皮尔伯格、保罗·托马斯·安德森与滨口龙介等一众名导拿下小金人,再次为女性导演做出表率。

近两年,女性在奥斯卡的地位愈加重要。去年赵婷和她的《无主之地》大出风头,今年则轮到了简·坎皮恩和夏安·海德,后者执导的《健听女孩》获得最佳影片和最佳改编剧本两项大奖,颇出业界意料之外。

再加上朱利亚·迪库诺凭借《钛》拿到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奥黛丽·迪万凭借《正发生》拿到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和卡拉·西蒙·皮坡凭借《阿尔卡拉斯》拿到柏林电影节金熊奖。

那么在一年之内,世界三大电影节和奥斯卡同时把奖项颁给了女性导演。



相比最佳导演和最佳影片,最佳国际影片颁给《驾驶我的车》几乎是最没有争议的结果。该片在奥斯卡之前已在全球各地斩获17座年度最佳影片奖。

滨口龙介平缓细腻的叙事手段与村上春树原作小说在韵律上达成完美共振,此前被认为有望在《寄生虫》之后,为亚洲电影拿下第二部非英语的奥斯卡最佳影片。

非英语地区的崛起也是奥斯卡不容忽视的浪潮。

单从近几年来讲,亚洲这边有韩裔导演李沧东、奉俊昊和李·以萨克·郑,和日本的是枝裕和、滨口龙介,南美则有墨西哥三杰——阿方索·卡隆、吉尔莫·德尔·托罗和亚利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多。在2013年以来的9年里,亚裔和南美裔导演拿走了7座最佳导演奖。

奥斯卡的政治正确在题材上体现得最明显。

今年最受关注的《犬之力》仍然讲述同性恋爱故事,虽然换了一种内敛和暧昧的手法,仍然是从《月光男孩》到《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在内容上的延续。

帮史皇拿下又一座影帝奖杯的《国王理查德》则属于黑人题材,和前几年的《黑豹》、《绿皮书》、《逃出绝命镇》一样在舆论上大获成功。

今年的奥斯卡创造了新的历史,即监制团队全部由黑人组成。再加上三位主持人身上体现出来的黑人、女性、大码潮流等许多元素,多元化发展趋势已经不能再明显。



蕾吉娜霍尔、艾米舒默和汪妲赛克丝(从左至右)

并且在制度保证下,这种趋势今后会越来越明显。

从2024年开始,从影片主题、剧组人员构成到制片公司员工,都必须包含一定比例的少数族裔、女性、跨性别者或身障者,才有资格角逐奥斯卡。

从最开始以《乱世佳人》为代表的都市爱情,到后来用《阿甘正传》孜孜不倦地宣扬美国精神,再到如今所谓的政治正确,奥斯卡在每个时代都不吝于从普世价值角度传递观念与取向。

当然,这并不是奥斯卡收视率连续打破新低,在2014年到2021年内从4370万下降至985万的最主要原因。

02、特效难敌流量

在一以贯之的政治正确和分猪肉之外,今年奥斯卡仍然延续了另一个无法忽视的趋势——流媒体的崛起。

比如分别斩获最高奖项的《健听女孩》与《犬之力》,分别是Apple TV+和Netflix两大流媒体今年重磅推出的冲奥之作。前者成为历史首部获得奥斯卡最佳影片的流媒体电影。

同样由Netflix制作发行的《不要抬头》与《犬之力》一同落败,《不要抬头》获得4项提名,最终却连最有把握的最佳剧本奖都撼负《甘草比萨》。Apple TV+出品的《麦克白》与其同病相怜,同样3提0中。

《国王理查德》和《沙丘》在奖项上各有收获,如果这两部电影因为遵照华纳在院线与流媒体HBO Max同时上映的发行策略,只能勉强算作“流媒体电影”。

那么,扎克·施奈德直接在流媒体发布的《活死人军团》和《扎克·施奈德版正义联盟》则与院线电影泾渭分明。这两部电影分别获得粉丝票选最爱电影和粉丝票选欢呼时刻两个奖项。



与流媒体的春风得意相比,传统院线电影显得更加落寞。

老牌名导斯皮尔伯格和雷德利·斯科特的《西区故事》、《古驰家族》与《最后的决斗》三部电影都在票房、奖项上双双滑铁卢。中生代导演们带来的《贝尔法斯特》、《甘草比萨》与《法兰西特派》也未能扛起院线的荣耀。

质变来源于量变,Netflix近三年在奥斯卡屡屡得手,是因为获得提名分别为24、35和27项,连续压倒各大制片厂。之所以能有这么多提名,又是因为有海量电影可供大浪淘沙。

2021年,Netflix在内容制作上的投入高达170亿美元,全年推出70多部电影,意味着用户每周都能在Netflix看到新上线的电影。

作为对比,好莱坞传统制片厂中的老大迪士尼,2021年在内容制作上的投入只有20亿美元,计划推出的电影数量也只有23部。

流媒体之所以能对传统制片厂形成降维打击,主要原因是商业模式不同。

电影从诞生之日起就天生带有两项致命的弱点。第一,投资高、周期长,并且无法预测收益。因此好莱坞虽然凭借视效大片征服全世界,各大制片厂却一直在走钢丝。

比如米高梅,投入1.15亿美元重金押注吴宇森的《风语者》,最终分账票房不到3000万美元。从此一败涂地,昔日的好莱坞之王落得个卖身还债的结局。

另外一个弱点是依赖院线,疫情之下这一点更加明显。从2020年到2021年,北美年度电影票房分别只有22.8亿美元和45.5亿美元,便是受疫情影响影院无法正常营业所致。



Netflix却能在2020年和2021年分别实现250亿美元和297亿美元营收,就是因为完美摆脱了传统制片厂这两项弱点。

首先,流媒体重新掌握制作、发行到放映端完整产业链,因此不用向院线支付昂贵分成;其次,流媒体做的是流量生意。只要用户增长就旱涝保收,电影质量成了次要因素。

总而言之,流媒体掌握了更为先进的商业模式,传统制片厂要想不被消灭,只能改变自己。所以我们看到传统独立制片厂纷纷依附于大型媒体集团,而后逐渐成为流媒体的附庸。

迪士尼是其中的典型代表,2019年11月推出流媒体服务,一年半之后订阅用户总数便突破1.7亿,几乎与Netflix分庭抗礼。迪士尼当然还没放弃院线,但流媒体的钱如此好赚,资本家毕竟和艺术家不同,他们又能坚持多久呢。

20世纪40年代时,好莱坞八大制片厂垄断了全美17%的电影院,独立电影人和院线沦为垄断制片厂的附庸。

大制片厂制作的电影再垃圾,观众们也别无选择,好在一纸《派拉蒙法案》终结了电影托拉斯。

如今流媒体再次有一统江山的趋势,传统制片厂在疫情之下本就是挣扎求生,又能指望它们拍出多少好电影。目前Netflix正与迪士尼+等争夺市场,还需要从质量上分高下。

然而等这一场战争尘埃落定,势必形成新的垄断。如果将来流媒体也给观众喂屎,还会有另一张法案,来拯救这个市场吗?

至于那时的奥斯卡,注定一代不如一代。



03、结语

奥斯卡的创办者是路易斯·梅耶,他也是米高梅的创始人之一,为好莱坞留下了“为艺术而艺术”的座右铭,然而如今连米高梅都已卖身亚马逊。

在今天的奥斯卡开始之前,两届“影帝”西恩·潘公开用“熔毁小金人”威胁主办方请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在颁奖典礼上发言。

所谓“让艺术回归艺术”或“艺术无关政治”,在21世纪的今天,已成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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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编辑:金泰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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